姜青时身体绷直,尾椎骨像有电流涌过一般,微微发麻。
客厅里摆放的购物袋被踢乱,两人甚至来不及上楼。
客厅的水晶吊灯有些晃眼,姜青时身上的衣服被脱落,和那些购物袋混在一起。皮质沙发有些凉,肌肤触碰到时,姜青时身体一颤,沈岸有所察觉地将她抱起,跨坐在他身上。
姜青时闭上眼,微微仰起脖颈,吞咽着,感受着他落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
从上至下,气喘吁吁之际,她想起来:“还……还没洗澡。”
沈岸嗓音喑哑,轻拉着她的手往下,沉哑道,“晚点洗。”
姜青时:“不……不行。”
她涨红着脸,手掌触碰到那一处,埋头在他脖颈喘气,“先……先洗。”
沈岸拗不过她,只得将人抱上楼,抱进浴室。
因为姜青时的这一点坚持,她差点“死”在浴室。
从浴室出来,姜青时还没来得及喘息休息,沈岸再一次倾身覆下,将她禁锢在怀。
他要她,要她离他近一些,再近一些。
近到他们中间没有一丁点空隙,只有对方的存在。
这一晚,他们过得尤其荒唐放纵。
姜青时进进出出浴室几次,再沾上床时,连骂沈岸的力气都没有,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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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姜青时醒来时,已是中午。
她身体酸胀,有一丁点儿难受。她微微侧目,看着旁边空了的位置发呆。
忽地,房门被人从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