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左尔与05被死死地捆住。05脸色已经彻底苍白,身上中了几弹,呼吸微弱,一旁的喀左尔倒是毫发无损,只是身上染了大半血迹。
下一秒,那几个安保将他们硬生生拖拽了出去,地上流出了绵长的血迹。
“放心,现在还不会死,过一阵子就不知道了。”陈行谨笑了声,“和洛该感谢你啊,不是你,他现在也该死了。”
我没有力气回话。
小小的房间里,床挨着墙,墙边有衣柜,衣柜旁是一张桌子,两张固定住的椅子,闷得难以透风。房间里有窗户,窗户一半被墙体掩盖,一半显出了灌木丛的影子,我都觉得可笑。这和我在和家住时的房间,几乎一模一样的布局,陈设,甚至桌上和半敞衣柜里的破烂零碎都一样。
干什么,这个时候要和我讲兄妹情吗?
整个房间的墙壁上,是轮换会议现场的直播画面,密密麻麻的小窗上映照着观众席上的脸,我看见嘉图·唐德已站上了演讲台。
这说明,剩下的时间,只有二十分钟了。
陈行谨将我硬生生压在了椅子上,伸手一模,摸出了我的口袋里的一堆破烂……以及手枪。他几乎笑出声来,用手掂了下枪,道:“有进步,起码会放子弹进去了。”
他将我的东西收到了口袋里。
下一秒,陈行谨将我的一只手和椅子拷在了一起。我用力挣扎起来,却又忍不住抬头望向投影里被切割得密密麻麻的画面。他拉着椅子,坐到了一边,低声道:“就这么想当大英雄,大名人,大好人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凝视着陈行谨,许久,又道:“要让我死,就快点动手。”
“要让你死,也得看完竞选结果才可以啊。”陈行谨支着脸望我,眼睛弯弯,“让你发现,你期待的事永远无法成功,抱着遗憾去死,才更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