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不仅演不了为爱酗酒,晚上还得再喝酒,这下真的要胃出血了。
我叹了口气,车已经停到了身旁,我将喀左尔推进车里。
喀左尔脸色绷着,做得很直,往车的最里侧坐着,一句话没有说。
车一路行驶回酒店,他一路没有说话,但视线时不时转向我。
我:“……”
直到回到酒店,喀左尔的视线仍然在我身上逡巡,连帮我塑脸的塑形师也僵硬着身体,完成工作后迅速逃窜了。
我看着镜子里陌生的脸还在适应时,又听见喀左尔有些重的呼吸声。
我:“……”
我转过头去,“你在生气吗?”
喀左尔的脸上有着一如既往的淡漠与空茫,很有几分主教的圣洁感。
他道:“没有。”
他又道:“我要回三城。”
我:“……”
我道:“你需要帮我,你不想报仇吗?摩甘比里可有杀了你父母的真凶,不要这样置气了,我真没力气应对你。”
“你对哥哥也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