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劣质的,仍留有光照残影的,廉价月亮的照耀下。 他的唇吻向每一个地方,最后又被黑色的口笼遮掩,跪着望我,眼睛仍然是弯曲着的。 我的两只手按着他的脑袋,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的热气纠缠起来。 许久,我解开了他的止咬器,听见他有些沙哑,又有些笑的声音。 “好点了吗?” “累了。” “累了就睡吧。” “我怕做噩梦。” “我睡得少,我帮你守着,我很擅长躲避暗杀,就像现在。” “那陈行谨呢?” “他失手了。” “真的吗?他说是留着你给我作伴。” “……他这么说吗?那你救了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