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心下, 富有力量的绵软带着灼热的温度, 还有血液流淌的脉搏声,一时间让我很有些恶心。我用力往回抽我的手, 咬着牙,“撒开!”
季时川一用力,便将我拉到了病床上,我的腹部撞到了床沿,喉咙里溢出了声漏气的咳嗽。
“大哥,别搞我,我真没那意思!”我仰着头,用力推他肩膀,“我待会儿还要去应酬呢,我真没力气!”
“怕什么,就想让你陪我一会儿罢了。”
季时川笑起来,话音有些得意,一掀被窝将我硬生生拖了进去。
我服了,好恐同。
红酒信息素的味道几乎要包裹着我,我的人也被他紧紧搂在了怀里,仿佛扮演一只□□的玩偶。我很想逃脱,我很怕他一个翻身会把我压扁,但他的手臂横亘在腰间,下巴又抵在我脑袋上,一时间我竟无法动弹。
季时川道:“我突然发现,我抱着你你就会发出漏气的声,你不会是假人吧?”
我艰难地道:“大哥,我快缺氧了。”
季时川愣住,松开了些力道,遗憾道:“原来漏的是氧气。”
他的手摸上了我的腹部,很轻地拍了下,“你刚刚撞到这儿了是吧?还疼吗?什么感觉?”
我道:“一个同a恋摸我肚子的感觉,很恶心,谢谢。”
季时川:“……”
他喉咙里响起低低的笑声,胸腔带着我的背部轻轻震动着。
季时川道:“放心,就陪我睡一会儿,很快的。”
他又道:“我以前很少做噩梦,只是睡不好而已,一闭眼,清醒地感觉自己被困在黑暗中。但最近,反反复复梦见很多乱七八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