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病房门合上的瞬间,江森一脚踹开季时川,推开了被子。
他衣衫有些凌乱,头发黏连在英俊的脸上,眼里有些烦躁,站起来后又看向倚靠着床扶着肚子的季时川,“你非对我动手干什么?”
江森正要扶他,却被他拍开手,“大哥,你让我一个人待着行不行?”
他本来也没想多待,便也没说什么,拾起军帽往外走了几步,才又回头,“刚刚是不是有人进来了?人呢?”
季时川顿了下,道:“是护士,看我们这样估计去叫人了。”
他站起身,道:“快走吧你!”
当我看到季时川给我发了个信息后,我才前去他的病房,实话说,我不是很想来。不过后天要去述职了,我觉得也是时候,来展现一些我廉价的同情心来换点情报了。
比如,如果不过我是不是真的得卸任当平民了。
比如,那个述职会不会很夸张,还是走流程。
再比如,我会不会一露面就被暗杀。
又或者,我需不需要像我拉拢无数专家给我站台一样,在酒桌上喝酒或者在宴会上跳舞送花。
联邦可是汇聚了多人种多族群的社会,可以说这阵子我真的见过太多稀奇古怪的应酬了,看到头发眼睛颜色多的官员就还好,顶多跳跳舞舞玩点我搞不懂的赌桌游戏。那要是跟我一样黑发黑眼或者颜色少的,不喝个几斤都下不来。
不过无论哪种,共同点都是必须唤一些应召beta和oga表演节目或是陪着,总而言之,非常折磨人。毕竟我经受不了一点诱惑,但必须又要拒绝,因为不知何时会被握住把柄,最后我只能隐晦地说我不行。
自从承认了我不行之后,我感觉很多对我有敌意的官场人都和善了一些。
步入病房时,季时川和刚才生龙活虎的样子很有些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