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惫地打断了钟雨,“我有个问题。”
“怎么了?”
钟雨疑惑。
“这些都是必要的吗?”我顿了下,道:“我一定要这么忙吗?”
钟雨道:“非常必要,因为你才刚上任,尤其是你因为并没有推进到法案的进行,你的权限权重并不高,只是代行秘书长。你需要在这个时候赶快做出成绩,拿到正式秘书长的位置。”
我沉默了下,拿出了终端,崩溃地发了个所有人可见的朋友圈,问到底怎么处理工作才能不那么忙。
我等!肯定会有人上钩来教我的!
我放下终端,开始处理文件,当处理完文件后,我只喝了几口水就被秘书押送前往参加了会议。之后又是各种宴会,那真是中式酒局西式宴会应有尽有,我喝得天昏地暗,跳交谊舞跳得鞋子都起火星子了,硬生生喝吐了一个小财团的总裁和法-院内部的一个老领导,跳晕一个上年纪的oga。
旧文明都消失多少年了,应酬还是得靠喝酒饭局。
等乱七八糟的人情往来结束后,已经夕阳西下了,我如同小时候看的影视剧霸总一样坐在车子后座上,接过秘书递过来的水和药听着行程通知。
我刚喝完水,便突然听见副驾驶上钟雨深呼了口气,道:“你和那个喀左尔得抽空推进下安保的事了,不一定要很快有结果,但是摆拍一下显得在推进一下。”
“啊,为什么?”
今早她还说不用着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