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刻,我在喀左尔身上看到了些委屈,这种委屈使得他眼睛更红了。
我的心重重一沉,额头有了汗水。
不可以,都已经走到这里了。
不能出差错!
我握住了喀左尔的肩膀,“我会帮你的,相信我,好好介绍,好不好?”
“可是你居然每一步,都和许琉灰说的一样。”喀左尔往后退了下,又道:“之后,你是不是就要论证,是同一项专利,的确有所影响,然后你要说这是我在欺骗你,再——”
我捂住了他的嘴,用额头贴住他的额头,笑道:“相信我一下嘛。”
我又道:“不是说了吗,会相信我。”
喀左尔推开了我的肩膀,粉红的眼睛里有着些湿润,他道:“没关系,是我自己选的,但我不会想死了。”
他深呼了一口气,手心已经浸满了汗水。
喀左尔感觉自己的胳膊一阵阵的疼,或许是前几天自己留下的伤口,也可能根本没有伤口,只是他有些难过。他知道她不是个很好的人,但是此刻,失落还是像风一般吹过他心上。
他最终,展示了那一项专利。
喀左尔的声音有些艰涩。
“是同一项专利,即便我作为和家的人,始终怀疑摩甘比与卡尔璐剽窃了这项专利。它的原理是模拟神经信号,和人体神经信号完成接触,传递并表达大脑指令。”
当他说完后,他又听见罗尔斯喊道:“果然是相似的技术!那么问题来了,既然技术相似,原理一样,为何我们的技术产品就需要推进生物伦理法案,而……陈之微女士这边的不需要呢?难不成,上城区的人和下城区的人使用的法典不一样?”
罗尔斯的声音总是高亢的,一顿一挫的,喀左尔听得心脏一跳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