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如果是我的老师,我的长辈,我的父母,那不应该与我接吻、耳鬓厮磨、甚至是如今这般。”
她的声音响起。
许琉灰道:“为什么?”
他听见那个他听了无数次的答案。
“无论是李默、斐瑞还是喀左尔,我或许总有一天会与他们组建家庭,但我绝对不会和老师组建家庭的,不是吗?”
她的话音之中带着肯定。
许琉灰再一次的,感觉到耳边有了尖锐的声音,脑子混做一团,他开始晕厥。
他明明缺乏睡眠,可这种晕厥却让他想到了太多次睡眠过长时的感觉,充满隔膜,胃部作痛,厌恶,恶心,高塔呼啸的风带来不属于他的热闹与喧哗,吵得他想一跃而下。
空间颠倒,呼吸凌乱,时钟滴答。
许琉灰在短暂的晕厥过后,发觉自己依然环抱住了她,头紧紧地抵在她的肩膀上。他仰着头,呼吸困难,蒸腾着热意的汗水从额角落到脸颊上,身体耸动着。
他的脸颊上满是红晕,唇齿湿润,喉咙之间是更闷的吟哦。
许琉灰只是仰着头望着穹顶上的花纹,那花纹像是一层层下坠的网络,几乎要覆在他的视网膜上将他拢在着漫长的阴影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