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完了,真的玩脱了!
可恶,这下赌输了,要被这种低端的受罚搞死咯!
我的心里流下了泪水,就在我感觉神魂都要出窍时,脖颈间紧紧束缚着我的力道却骤然松弛。新鲜的空气直直地往火烧火燎地鼻孔里钻,我肆意地呼吸着,没几秒却见李默俯身吻住了我。
你自己不会呼吸吗!
抢我的空气干什么!
我因缺氧的大脑晕乎乎的,一时间只感觉四肢都如同在云端,几乎提不起什么劲儿来。
许久,我在他的吻之中吸取着愈发稀薄的氧气,混沌的大脑似乎终于有了些清醒的迹象,眼前的景象也终于清晰了下。他紧紧闭着眼,泪水却仍然从紧闭的眼睛里渗出,脸上是大片的潮红,黑发黏腻在额角。
李默睁开了眼,眼睫已被濡湿,他道:“你为什么没有死?”
我推开了李默,他踉跄往后退了几步。我摸索着我的脖颈,感觉喉咙仍有几分灼热,我沙哑着嗓子道:“可能因为你刚刚没有下死手。”
我决定不再刺激李默,所以我绕过了他往外走,即便心里恨不得脚下生风跑出去,却为了不失面子装作淡定自若。
妈耶,吓死人了,差点被掐死了!
我曾经也被斐瑞掐过,但是斐瑞的掐近乎一种调情,即便用劲儿,但没让我有太严重的生命威胁。我曾经也被江森掐过,江森身上的那种精英主义味道太浓,我大抵能清楚他是个理智的人,不会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