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法案的通过与否对翼世很重要,但是……牵扯进去的话,对你很危险。”许琉灰的语气越来越柔和,他的身体也逐渐调整了姿势,正对着我,几乎要将我搂入怀中。我有些不适应地扭动了下肩膀,许琉灰却笑起来,“听话,接受信托基金,留在教会。”
我没说话。
许琉灰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神职红袍,那金铜色的纽扣将他的手指衬得愈发莹白,他一面动作着一面道:“或者,你也可以暂时在教会住几天,我们一起选一个适合你的职位怎么样?”
他脱下袍子拿起来看了看,又在我身上比了比。
许琉灰笑起来,“突然发现你如果能穿上它,一定会很好看。”
他松开手,袍子便落在我膝盖上,我摸了摸柔软的布料,却见许琉灰的手也摸上袍子,随后探入。
我望向许琉灰,往后挪了挪,“老师,抱歉,我还是想走。”
“要回去见斐瑞吗?”许琉灰倾身压过来,将我囚在椅子与他的膝盖之中,手动作着。
一时间,我听见我膝盖上的衣料与他膝盖衣料摩挲的声音。
我听见极闷的拉链被拉开的声音。
“老师,你误会了,我和斐瑞之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用着干瘪的话语,又解释道:“我——呃!”
我捂住了嘴,感觉眼睛有点发热,隔着袍子按住了许琉灰的手腕。
许琉灰俯身道:“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和他有过多交往,他或许并不坏,但是你和他在一起并不合适。”
“今晚留在这里,基金的事之后再说吧。”许琉灰的话音夹杂着热气打在我的耳畔,连同他的笑声,“其实也不用这么早就拒绝,毕竟……我得到了消息,司法部大概率会针对你和罗尔斯重开选票池,到时候你不一定能竞争得过不是吗?即便成功,之后你作为代行秘书长还有更多的考验,也极有可能在期间确定新的秘书长……”
是是是,但是更大的问题是,你的基金可以给我保留,但秘书长这个职位又不会给我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