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左尔道:“无论什么结果,我都愿意承受,亚连受够了牢笼,我也一样。”
我:“……”
你们oga还真是共享一套人设,主打一个追求自由。
喀左尔将我带到坐席之上,道:“走了就不要回来,还有,我记得你。”
我愣住,“啊?”
“那时我身边就有监控了,我不至于门口死了人我察觉不到。”喀左尔低头望着我,一缕白发从兜帽里露出,晃过我的眼睛。他道:“你的家人还在教会时不时照顾我,他们过得很好,不用担心。我一直都知道,包括那只不见的玩偶。”
“抱歉。”
喀左尔道。
我没太懂他在和我道歉什么,总不可能是在说装作不认识我的事情吧?
那难道是所谓的父母更加爱护他?我是个成年人,虽然还只是少年期末期,但是我知道世界上就是有不爱家人的亲人。就像是标注100g的糖果,也偶尔会轻十几克,因为我在厂子里会偷吃。
他的手拍了下我的肩膀。
“谢谢你。”
喀左尔又道。
在那个夜晚,无论是餐刀还是枪,导向的一场奔向自由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