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实回答。
方才的惊慌陡然散去。
我道:“我曾经被卷入过一起杀人事件当中。”
我转头看向总助,她疑惑地看我,我道:“申请三城法院与五城法院进行数据共享,提供我出庭时的录像。”
总助立刻看向末席法官,末席法官略微思索下,立刻站起身暂停了质询会的继续。紧接着,他与总助起身往外走。
一时间我又想笑了,我可真是生性爱笑。
谁能想到,我曾经站在被告席,但如今,法院竟要为我辩护。
仅仅五分钟,他们就回来了,庭审录像骤然播放在大屏幕上。真奇怪,那场我觉得难熬痛苦,漫长到一个世纪的庭审,实际播放起来,时间却并不算长。
庭审末尾,关于我到底如何能支撑卡尔璐酒店消费问题提出时,那个黑发绿眸的青年突然出现,对着所有大声喊道:“是我!我就是那个跟他关系密切的人!我跟她偷偷定情了,是我出的钱和账户!但是我用了别人的假身份,不信你们看——”
他伸出手,无名指的戒指闪闪发光,“这就是证明!我跟她,几年前就认识了,是未婚夫妻的关系!”
影片结束,全场都安静至极。
我凝视着全息屏幕,努力让自己的眼睛里含着泪,放轻话音,“他是一名法官的儿子,我们背着他的家人私下订婚了,是他提供的一切。”
斐瑞,你既然把过去的事拿出来搞我,那你就再回到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