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孩子?
我装作不知道,“您不是没有孩子吗?送给亲戚家的孩子们了吗?”
许琉灰的脸色僵了下,才笑道:“不是,我偶尔会去医院做义工,也会去福利机构看望一些孩子。”
他移开了话题,又道:“你能喜欢我也很开心,所以拿去玩吧。”
我:“……”
好怪,好怪!
总而言之,我还是将许琉灰那种莫测的眼神里,将小画踹在兜里了。
反正到时候转手送出去,也不错。
许琉灰的怪异在相处之中逐渐显现,并且直奔某个我无法理解的范围。
在送我去学校的路上,他似乎对我的家庭格外感兴趣,问了不少我的事。这对于我来说,其实倒是一个刷好感的机会,但他问得我实在是厌烦了。
诚然,我看得出来许琉灰是个极其需要将爱播散满人间的人,他那种因为怜惜弱者而失去边界感的个性很有益于我,但我很烦。我很擅长示弱,但我并不喜欢在原生家庭上多说。倒也不是我多么清高或者是与众不同,而是原生家庭有问题的人设实在是过于老套了,我这人偶尔还是喜欢创新的。
许琉灰似乎感觉到了我的些微抵触,便也不再问过去的事情,反而问起了感情的故事。
嗨呀,这不就是我擅长的领域了。
我将我和艾什礼的故事美化了不少,讲给他听,他便一时间露出唏嘘又心疼的眼神来。
在到达大学时,他将我放了下来,为了避嫌,我们在停车场告别。然后很快的,又在上午的课程中遇见。
他教的是诗歌课,这是诗歌课的第一堂课,因此理所当然地是自我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