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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森声音越发冰冷,“说话。”

我:“……”

一个冷知识,你这样掐我我说不出话,疼啊大哥。

我用力呼吸了下,努力想要张开嘴,但江森的视线又顷刻窥向了我的嘴。

完蛋,不好!

我立刻要闭嘴,可是为时已晚,江森一用力按住我的肩膀吻了过来。

寒冷凛冽的雪松味伴随着他的吻,源源不断地探寻侵略我的信息素,它们叫嚣着要让我的信息素去屈服,刺得我几乎难以思考。

我的思绪浮沉,但我的身体还会挣扎,可怕得很!

我用膝盖用力顶着江森腹部的伤口,白色的纱布上有了红,血液潺潺流动几乎要沾湿我的腿。江森的喉咙中有了几声痛呼,可他并不松手,依然用炙热的吻堵住我的嘴。

一场吻,被我和他互相的挣扎与制服搞得像是战斗,踹翻不少药剂与柜台上的花瓶水果,叮呤咣啷的声音之中,江森终于气喘吁吁地放开了我。

我躺在病床上,他的两手撑在我的脖颈旁,病号服的扣子被扯开不少,隐约可见身上贴的各种疗愈装置,细密透明的管子中流动着红色的血液。

江森的面色有些苍白,只有薄唇湿漉漉,黑色的眼睛里却像是酝酿了场风暴。他的一只眼因为伤口崩裂,血液倒灌进去,将整个瞳仁晕染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