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脸沉重,将我的手拿开, 道:“没有死, 但是——”
我道:“重伤了吗?”
医生摇头,说:“不能合笼, 现在他们分了三个病房。分别在607, 608, 609。”
我道:“……”
医生带着人离开,我抬头望了眼并排的三个病房, 陷入了思考当中。
这医院似乎为了保护隐私,病房前除却编码也并无任何设计,我根本无从得知三间病房里住着谁跟谁。
这下真开盲盒了。
正当我琢磨的时候,却陡然听见609的病房内浮现一声极其清脆的炸裂声。
草,什么情况,谁被暗杀了?
这下我也懒得选了,直接推门进去。
当我进去的一刻,我愣住,我看见迦示的肩膀被打了很厚的一层绷带,下颌缝了针。他的手也被打了石膏,悬浮电子输液仪器亮着,一只手上插满了针管,另一只手连掌心都被缠成厚厚一层。
但即便如此,他缠满纱布的手还在费劲地捏着旁边的营养补剂。
在和我对视的瞬间,迦示立刻佯装无事地将营养补剂放回桌上,我疑惑地多看了几眼,立刻看见床边营养补剂的遍地碎片。
我:“……”
我转身望了望,随后震撼了。
闪烁着浅淡蓝光的玻璃处,映照出墙壁外走廊的花草与窗外的风景。这是粒子单向玻璃,也就是说,我在外面时看是墙壁,但从里面看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转头看向迦示,又看了看地上的碎片,“不是,你……”
“好疼。”迦示没等我说话,就打断了我的话,用力直起身,道:“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