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了下,道:“但你知道一般来说,oga是怎么安抚alpha的吗?”
江森沉默了几秒,黑眸颤动了下,他显出了一种极大的震撼。
好一会儿,他才道:“但……你现在不是oga吗?”
他妈的我知道啊,但是我他妈为什么非得给你撅啊?!
我就知道你这个崽种,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
江森很显然出现了些动摇,于是我立刻开始加码,道:“我只是信息素是oga,所以需要alpha的信息素而已,可我仍然是alpha,所以我说过……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是一件屈辱的事。”
空气出现了诡异的安静。
江森薄唇紧抿,几秒后,他压低了话音,“季时川,是怎么帮你的?”
……不是你非要如此才死心吗?
我真的求你了,你要什么oga不行,你找别的alpha撅也行啊!
我有些崩溃,却还是露出了窘迫又尴尬的姿态,轻声道:“就是那样帮我的。”
江森的瞳孔再次震动起来,我感觉他的精神受到了一定冲击,以至于钳制我的动作都松弛了些。
这是个好机会,赶、赶紧逃!
我一把推开他的肩膀,慌不择路地扶着座椅往外走,道:“无论如何,都谢谢你,但是我的易感期也只剩一天了,之后我会自己忍耐过去的,没有关系的。江森,不要勉强自己,我——”
江森拽住了我的手。
我心中再次充满了尖叫,没说话下去,只是顺着他的手臂望过去。
江森坐在座椅上,手支在膝盖上,又撑住了额头。他的黑发挡住了他的面容,颀长的身体此刻有些佝偻,他没看着我,只是低着头,声音沙哑:“陈之微,如果……我可以那样帮你呢?”
我看见他黑发下的耳朵,有了极其淡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