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太痛心了。
搞半天是让我们干体力活的,又是搬家具又是搞轻装修还有给他整理这该死的大到离谱的套房。
我气喘吁吁,比地里的老牛还要累。
早知道还洗什么洗!
在休息的空档,我们一帮人坐在门口乘凉说闲话,手边零零散散都是瓶装营养能量剂。
李默的房间是独栋的三层别墅楼,除了我们帮忙的外,还有一队专门的人员来负责别墅的打理以及……监督我们。
我喝一大口营养剂,感觉嘴里要被粉末淹没了。
其他人仍在闲聊,其中一个人抱怨道:“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个啊,真的是……不是自己能找人吗!”
我在心里默默赞同,又打量了下这人。
发现他甚至给头发搞了油腻的发胶,干活时一直传来的过重的香水味也来自于他。
很好,看得出来你很认真捯饬你自己了。
但是还是不要捯饬了,跟喷了香水的刺猬似的,我都怀疑靠近他就会被他那发胶漆得有棱有角的头发刺中死穴。
“就是啊,吊什么胃口,我还寻思着就这o虽然不是个雏儿,但玩起来估计够劲儿。”
“你别说,我刚刚搬东西上去,看见人家光衣帽间就那么大呢。”
“你说,里面真的都是衣服吗?”
他们又相互聊了一阵,越聊越起劲,眼睛里的兴奋和唾沫几乎要溅到我身上。
我默默离开了他们,怕被溅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