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既然已经要庭审了,不如就庭审当天谈。”我愤怒至极地道:“我本来想这么说,。但是实际上我不太擅长拒绝别人,也害怕你们这样的身份,所以就算你们找上门要找我调查,我都会配合的,可是你们为什么要在酒和菜里下药?”
“你们的手段为何如此龌龊?我曾经很尊重你们,但无论迪森还是你们,都只让我感到失望。”我又道:“你们做出这种事,真的令我恶心,我绝对不会容忍。”
我说着,餐刀又往斐瑞脖颈里扎。
虽然还没出血,但是这动作已经足够他们惊慌了。
他们互相对视,最终齐齐看向了那个胖子。
执政官终于叹了口气,从人群中走出来,她挂着不敢置信的表情,“什么?什么下药?”
“毒品,里面有毒品。”
我说道。
“我完全不知道,我们的初衷只是想找你聊一聊而已。”
执政官脸上露出莫大的委屈与惊慌,随后露出震怒来,“是谁!是谁自作主张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明明命令你们要尽可能友好的!如果不是我今天临时来了,你们是不是就要严刑逼供了?还记不记得我们军部的职责了?”
执政官大吼:“到底是谁!自觉站出来接受处分,决定不容许有人破坏我们联邦军部的纪律!”
她吼完后,又看向我,脸上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但又夹杂了几分被手下人算计的义愤填膺与恼怒。
你开始演了是吧,我也立刻跟上,窝着餐刀的手微微发抖,当然力气没减少,怀里的斐瑞抖了下。
他被扎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