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重点,”她并不沉湎于过去的事情,直击问题,“她只以为我们是在你毕业后认识的,这还不算太糟。”

谢青辞沉默两秒,问她:“我以为你的反应会更大点。”

他还以为虞夏会像对当初的俞止那样对他,要觉得他是个麻烦了。

“从你在镜头前说起初见是在十八岁的时候我就做好准备了。你这个同学,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谢青辞:“或许。”

“晃荡在你家附近,这不是喜欢就是变态。问她到底要干什么,要人还是要钱,还是要让人捧她进娱乐圈。”

她一番话说得比当经纪人的还干脆利落,好像如果对方真的要人的话,她下一秒就能把他送人。

他全程只能点头说好好好,然后准备挂电话去解决这件事。

“等一下,”虞夏叫住了他,压低声音没什么起伏地说,“好好谈,再有什么肢体接触,我把你的手刷下一层皮来。”

谢青辞:“……知道了。”

何词在旁边使劲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还有立起来的汗毛。

谢青辞真是勇啊,对这样的人爱得深沉,这哪还是什么男狐狸精啊,这应该叫敢于尝试的勇士。

挂断电话,虞夏坐在原地没动,表情若有所思,像在想什么有意思的事。

何词觉得,她想的内容应该是——“如何弄死碰了我男人的狐狸精”“如何把谢青辞从上到下洗刷干净”“如果他们再有任何肢体接触应该如何烹制人形怪”。

比给煮熟的西兰花分尸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