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妍是努力避嫌了,但她像个逃课的学生,明知道不能逃课,明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但她就是丧心病狂了一样,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死不悔改。
甚至开始向往司辰提出的出院了搬到他那儿住的事,回忆被司辰困在他的别墅里的一夜又一天。
堕落,穷奢极欲,了无止境。
但在两个人以外的表面上司辰看起来是阳光开朗的,很勤快周到,很善解人意,杨禾话里话外对司辰是一点意见也没有。尤其是他有了现在这样的身份,还仍然是一头黑发,穿着也简单清爽,杨禾对他的评价是很难得。
盛妍是没从杨禾的脸上看到一点怀疑的影子,但出院的时候杨禾要她跟她回家住,说是要给她调理身体。
“不用,我就是这段时间太忙了,没时间锻炼身体,回去我注意就是了。”
杨禾从收拾中抬起脸来看盛妍,也许就是很平常的一眼,盛妍却头皮一麻。
俗话说白日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盛妍垂眼,挠脖子,“那您别顿顿逼我吃你那些没味道的营养餐。”
杨禾的笑声传来,盛妍心口才松开。
出院这天盛妍要司辰别来,他便没来,盛妍跟着杨禾自己就走了。回家,也许是刚生过病的缘故,杨禾多半时间都跟她呆一块儿,所以盛妍既不敢给司辰打通电话,也没办法用其它方式联系,甚至连手机都尽量少拿。
才刚尝到味的恋爱盛妍就明白什么叫爱而不得了。
好在还有上班这回事,否则得憋死。
“下班先给我打个电话。快年底了是不是又开始经常加班了?”
“好啦,我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