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目标太大,他实在无能为力。
打电话是不可能打电话问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电话的。
少年心性又高,不是说拉不拉的下面子,只是彼此都觉得谁要是先打了电话,谁就输了。
对着徐胖子说了声谢之后,苏羽走出了学校,抿起唇看着人来人往的塞得满满当当的一条街,凭借直觉拐到了后半街靠近职高的那家状元饭店。
在他两还没开始冷战彼此冷静之前,苏羽有夸过这家店的炒菜好吃。
等他找到座位时,郑宫收起了手里的手机,眉宇间还带着一抹戾气,在苏羽一步步靠近的时候努力的收回了这一身的戾气,“你来了,正好菜也齐了,先吃饭吧。”
人有时候就像是鸵鸟,将脑袋埋进沙子里就认为自己不开心的,不想看到的事情都会过去,等自己脑袋从沙堆里出来,天高云阔,什么都不会发生。
可事实却是鸵鸟将脑袋埋进沙堆的做法是为了听取脚步声。
从本质来讲,完全是两件事了。
苏羽大概能够猜到些郑宫的心思,于是点点头,沉默的吃起了午饭。
等吃完了饭,餐厅里的人也少了一大半之后,苏羽放下了筷子,抽出两张纸巾擦了擦嘴巴,“我们来谈谈吧。”
“……好。”
“对不起。”
苏羽在这半个多月的时间也在反思自己,他和郑宫之间的矛盾点简单来说,可以归纳为观点不合。
纳兰女士和苏父的离世对苏羽造成的影响不仅是身体上的更多的是心灵上的。
五岁对苏羽的人生来说是一条鲜明的分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