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简简单单的发炎,怎么一上网搜,连肺积水都能扯上了。
偏偏这一堆的专家头衔还有所谓的医学专有名字这么一拉下来,说得那叫个有鼻子有眼的,直接把郑宫哄得一愣一愣的,他甚至都有点想哭了。
他家小朋友知道自己身患绝症了吗?
郑宫坐在那儿想了一晚上,觉得老祖宗说得好啊,人有病,就得去治。
有句广告语不是说得早发现,早治疗,早康复?
“……你那是电线杆上的et广告。”苏羽穿好衣服,完全不知道郑宫短短一晚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波澜起伏的心路历程,他唯一知道的是,“不管你怎么说,我觉得我最多挂科牙科,去脑科是几个意思?”
郑宫一脸担忧,“这不是防身吗。”
“您这防身未雨绸缪也真是……”后面的话苏羽没有说,但那直白的小眼神就差没把有病吧三个字写在脸上了。
“小朋友说真的,这年头脑膜炎越来越青年化了,去做个检查又不会掉块肉。”
郑宫说得就不像去做检查,更像是去超市买一斤白菜回来烧汤一样简单,苏羽在回到自己的寝室之前,同样十分陈恳,“我觉得你可以去挂一下精神科,要是没有相熟的医生,我这里有老教授的联系方式。”
虽然在早上闹了个乌龙,又被那一声郑哥哥给甜的昏了头,但现在理智回笼之后,郑宫为了小朋友的一口小白牙着想,态度坚决的没收了所以的奶糖。
尽管智齿发炎和奶糖没什么必然联系,但有一种冷叫你妈妈觉得你冷,有一种关系叫你同桌觉得你不应该吃一样。
周茜笑眯眯的接过奶糖,分了一圈,然后抓了把递给白涟涟,“涟涟,来吃糖。”
被红火包装的奶糖唤回了神志的白涟涟柔柔的笑笑,接过糖,小声的道谢,然后被周茜一脸暧昧的拉过,凑起来说起了悄悄话,“涟涟,你喜欢郑宫啊?”
白涟涟小声的‘啊’了声,随即反应了过来,小脸通红,“茜茜你在说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