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付佳希把剩下的一杯底喝完,“深居简出,穴居动物,也不知道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不过,她还是有必要去找他一次。
去了他那才发现,这人这么多天没动静,其实是病了。
“还有39度呢,你这烧了几天了?吃药了没?去医院验血了吗?”付佳希很紧张,不放心耳温枪,又用传统的体温计让他测腋温。
俞彦卿嗓子哑得很,“没事,我心里有数。”
付佳希拿手背探他额头,很突然地倾身过来。
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一艘温柔的船,就这么漂进了他五脏六腑。
到嘴边逞能的话,鬼使神差地吞咽下去。
“这么烫,肯定不止39度。不行,你得跟我去医院。”付佳希架起他胳膊,雷厉风行地将人往外头拽。
俞彦卿发着烧,身体自然虚弱,“你,诶,你总让我穿件衣服吧。”
付佳希这才发现,他穿的是家居服。
不提醒还好,她把俞彦卿裹得能马上去南极找企鹅玩耍一般厚实。
“围巾真的不能再戴了。”俞彦卿痛苦道,“我要窒息了。”
去医院一路,付佳希车也开得快。
俞彦卿说,“我只是发烧,不是去抢救。”
“你懂什么,什么都不懂就别说话。”付佳希难得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