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望生说:“小孩子哪有这种心思的?”
南北撅着个嘴:“我就有,我跟旁人不一样。”
她亲热地搂住他脖子:“你是不是我男人呀?”
他红着脸,笑了笑。
南北晃他:“说啊,是不是我男人?”
章望生真是拿她没办法,她这会儿又跟从前一样了,爱胡说八道,像个小女孩,她跟他恋爱了,甜蜜得不得了,重新变得幼稚,可笑。
南北说:“你弄得我好舒服呀,舒服死了,真是后悔没勾引你早这么弄我。”
章望生嘴里说不出这样直白的话,他问道:“还要不要?”
南北亲他嘴唇:“要,我要你天天弄我,弄到八十岁。”
章望生脸跟充血似的:“我没这个本事。”
南北笑道:“那你吃药呀。”
章望生说:“又开始胡扯。”
南北催促他:“那你弄我好了,弄得我说不出话,我就不胡扯了。”
太热了,简直像三伏天,她去开窗户,章望生从身后贴过来,月亮还在,照着地上的人,南北半个身子伸出去,她挨不着力,伸手去拽石榴树枝。石榴树是马老六种的,他觉得章家子嗣稀少,石榴树多子多孙。种下去,是个好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