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东西都没带呢,要走,我也把我东西收拾好,她又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靠着这个借口,她跑回了家。
章望生休息一夜是有了点精神,他睡得很沉,队里罚他每天扫厕所,他起来就得出门。
两人在门口碰上,章望生已经换了衣裳,这个季节,袖子却还挽着,因为手臂上伤口烂着。
南北脸上是石子硌的红印子,头发也乱了,眼睛有点肿,她愣愣看他一眼,章望生胡子还没刮。
“我拿我东西。”南北心虚地开口。
章望生漠然看她一眼,反应很迟钝。
他心里想,谁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只觉得疲惫。
“你去干嘛?”南北问道,一直往他身上瞟。
章望生说:“扫厕所。”
南北心里难受起来,她问:“是李大成叫你扫的吗?”
章望生不想说话了,点点头,往前走去。
南北犹豫了下,跟上去说:“那你晌午回来吃饭吗?你还要写材料吗?”
章望生脚步不停,也不说话,南北还在追着说:“我晌午给你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