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叶鹤衣坐到满脸通红的叶鹤书对面,注意到他处在醺醉中,瞳孔涣散,半天都不能凝聚起来,所以更大声地又唤了他一遍。
“叫魂呢?我听到了!”叶鹤书大着舌头骂,一双眼勉强揉聚出清明,不耐烦地说:“有事快说事,没事别吵我。”
叶鹤衣关切起他前段时间都有哪些不适,他呵呵冷笑地戳穿她的目的,道:“怎么,你想为袁五郎找药治啊,我告诉你,我们的情况一样却又不一样,你问都是白问!”
她没听懂,不理解他为什么态度如此笃定,明确他与袁五郎存在不同。
瞧出她的疑惑,叶鹤书得意洋洋地说:“那当然不一样,袁五郎不过是徒有一身肌肉的蠢货,根本比不了我的智慧,我可是早开始做准备提防了,想害我的家伙现在一定尝到苦果了!”
叶鹤衣听得一头雾水。
他们不是生病吗?怎么扯到提防他人加害上了。
可再要问,叶鹤书就无论如何都不肯泄露信息了。
他只一直强调他高人一等的智慧,并在叶鹤衣问具体都疼在身体上哪里时,随意把全身各部位都报了一遍。
叶鹤衣倒是很认真地轻点头,全部记下。
叶鹤书凝视着她精致的面庞,如同在草丛隐藏的毒蛇,吐着信子窥伺,问:“距离我给冲喜的大婚之日还有多少天啊?”
猝不及防被他问起这个问题,叶鹤衣有点无措,掩饰般地牵动唇角:“还有五日呢——怎么了,哥哥很期待见到未来嫂嫂吗?”
“是啊,我太期待了。”叶鹤书抓来桌上酒坛喝了一大口,仿佛敲打又仿佛嘲弄地说:“你来替我挑,新娘肯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叶鹤衣的唇线抿起,成绷紧下拉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