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使全力,不过这力道也重到足够将他打失了平衡,狼狈地摔坐到地上。
他捂着高高肿起的腮帮子,瞪大双眼,不知是想要斥骂她还是要高呼他人求助。
总之都没能成功,口中刚刚漏出一个音节,腮就疼到他表情扭曲、眼泛泪花。
“第一下仅是皮肉伤,若再同我说那些荒唐话,我连你的牙一并打落。”
她的警告掷地,原还尝试发声的男子被她目中森然之意吓到,彻底偃旗息鼓,连连向她摇头,示意不敢再多言。
叶鹤衣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从已打开的门走入院落内。
然而扬声唤了兰娘子好几声,都没能得到回应
因此她又扯着她兄长的后领,拖拉他进院内,要求他指出兰娘子所在之处。
他的食指颤抖着指向柴房的方向。
想来是为逼兰娘子屈服,这些时日故意把她关入柴房,令她吃苦服软。
叶鹤衣面沉如水地走到柴房前,试了试推门,没推开。
低首一看,门上果然挂着一把锁。
回身正要要钥匙,却发现兰娘子的兄长或许意识到她不是来看兰娘子状态,而是来解救人的,所以趁她看锁的时候偷偷摸摸溜走,跑得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