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现在不想那么理智地推论各种可能,就任性的想要和晏予安说话。
他不在,便同他赠予的剑说。
“我想你了。”
叶鹤衣轻轻呜咽着道出苦涩的思念,话一经开头,心情便全部倾吐而出:“哥哥现在的性子,我真的无法同他和睦相处,他何时才能好起来啊……予安,我一个人承受不了,你快些回来吧,我好难过。”
拭雪剑将不同春夜寒意的温暖自她微凉的指腹渡予她,她在哭泣的恍惚间似乎还听到悠远的龙吟声,将她心中梗塞的负面情绪涤荡一清。
可仔细听时,却没有听到任何,只有外面春虫偶尔鸣叫一声,仿佛是她太过悲伤而错觉幻听一般。
哭过这一场,她没有沉溺太久,令自己强行从难过情绪中抽身。
惦念着兄长的伤还没有处理,叶鹤书离开方才倚靠着门,行至窗边,将窗户推开。
借盈入室内的月光,她看向柜子上摆放的瓶瓶罐罐。
从前有晏予安在,她从来不习医术,不能辨识出各类药物的作用。
还好晏予安怕她会在自己外出时,有需要取用药物的时候,养成了把它们分门别类、贴好标签的习惯。
她照着标签,很快就找到适合涂抹外伤的药膏和蕴养内腑的丹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