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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鹤衣听到他的声音,恢复清醒。

她握着剑柄的手紧了又松,唇角下拉地盯着叶景欢,纠结地做了一阵心理斗争,还是忍疼走向晏予安,牵住他说:“罢了,予安,快去看看我哥哥的情况如何。”

叶景欢却仍不依不饶地准备追究叶鹤衣毁她宝物的罪。

视线扫过去,不慎触及晏予安漠然看向她的目光,她的识海顿时如遭雷殛。

疼痛超越可承受的限度,叫都没能叫出一声,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地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不过从外表看不出任何问题。

在叶景欢身边的叶景优同样在晏予安出现时看向了他,就未感有任何不对,只觉来人较多数以容貌称道的修仙者都不遑多让。

叶景欢忽然软倒,她有些懵然,连忙将人扶住。

轻摇了摇叶景欢,唤了她几声,仍不见她转醒,叶景优只当她是今日灵力消耗过度,没有多想别的,扶她先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歇息。

然后她踱步走向叶鹤衣,忧心忡忡地等着听叶鹤书的状况如何了。

“没事,只是一时气闭陷入昏迷了,大约过会儿就能醒来。”晏予安诊过脉,安抚叶鹤衣道:“无需担心,这些年你兄长的身体调理得如健康者无二,没有那么脆弱。”

叶鹤书生来的弱症,倒是因他这些年频繁在田间劳作,强健了体魄而好了不少。

兼有叶鹤衣出外,常常会带回各种作为报酬的滋补用野味、山参一类,她兄长已经许久没有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