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无人登门求援,叶鹤衣便一直懒在庄园。
藉着治伤的名义赖在晏予安的住处,时不时吃他给自己开的小灶,没花几日,这趟为斩恶兽出门远行饿瘦了多少就补回来了多少。
不过因她日常练剑,风雨无阻,却是不可能养得更丰腴。
这天正是她练剑的时候,叶鹤书着家中下人通知她说叶家主家遣派来的人到了。
她知来人是与她去不去修仙有关,兴趣缺缺。
可顾及兄长的想法,拖延了一会儿练完剑,擦了擦汗水,到底还是往待客厅走去。
将至待客厅时,她察觉到颇为古怪的波动,听到陌生女声颇焦急地劝告说:“师姐,小惩大诫就行了,快快将藤蔓放开,他已晕厥过去了……”
叶鹤衣虽没全听明白,但心中还是隐觉不妙,快步踏入厅内,登时大怒——她兄长叶鹤书被古怪的藤蔓绑缚,连脖颈处都被紧勒住,面色涨红得已失去知觉,不再挣扎。
轻功身法瞬时拉近距离,腰间鞘中拭雪剑寒光一闪,在她操控下将那粗壮藤蔓切得七零八碎,却没有伤到叶鹤书丝毫。
叶鹤衣扶着兄长坐回椅子上,轻拍他的背替他顺气,片刻后凑近听他微弱气息缓缓恢复正常,眼珠在合着的眼幕下动了动,似有转醒的迹象,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