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舟就是个活阎王,他自己好过不好过不知道,反正其他人都没办法好过。
商业圈里的大佬们对谢舟真是恨得咬牙切齿,可又不能做什么,只好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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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聚会,言默看他情绪稳定多了,笑着打趣问:“听说你家里正在给你安排相亲,怎么样有看中的吗?”
那晚谢舟再次失控,他一个人喝完了两瓶红酒,外加白酒,扯着言默的领带说:“谁准你提她的,谁准你提她的,我说了不准,不准。”
谢舟这一年也就这晚说的话最多,貌似一个字都没提乔橙,可话里话外还都是她。
陆承指腹摩挲着唇瓣说:“得,没救了,还没忘。”
谢舟怎么可能会忘。
一年来的分离,非但没让他忘记分毫,思念反而越发严重了,家里的所有陈设都和最初一样。
就连乔橙的拖鞋都安好的摆放在鞋架上,谢舟空闲的时候会拿出来晒一晒。
时不时的,他还会盯着乔橙留下的东西发呆。他想起了她化妆时坐在梳妆镜前的样子,想起了她弯着眉眼问他,好不好看的样子。
想起了她的哭,她的笑,她的撒娇。
心上的缺口越来越大了,梦里她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偶尔,他甚至都不想醒过来了。
某日,佣人还听到了他的酒后醉话,他红着眼睛说:“乔橙,别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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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
谢舟喝醉酒发疯的时候,乔橙刚下了课,方圆开车来接她,降下车窗唤了声:“乔姐。”
乔橙扬笑走过去,拉开车门弯腰坐进车里,“不是不让你来吗?”
“反正我也没事做,正好来接你。”方圆看着她沉甸甸的书包问,“今天怎么样?那个老师有没有再难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