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柔笑,摸摸她脸,“希望你和宝宝,母女平安。”
闻依愣了愣,也笑开来,“会实现的!”
旁边徐心怡哼了声,闻依探出头问:“你呢,你许了什么?”
“才不告诉你。”徐心怡站起来,“我想洗澡。”
“???你洗什么澡?”
“身上臭,洗澡。”
闻依心里无数个省略号与问号飘过,对她这种完全不把自己当客人的行为无法理解,但她有待客的标准,只好去给她找了睡衣。
十几分钟后再出来,卫生间门开着,客厅餐厅厨房无人,闻依以为她走了,去问书房秦南山:“她走了?”
秦南山指指她身后半掩的客卧门,闻依一推开,床上果然躺了个人,已经睡得香。
“”
睡前闻依和秦南山说话:“我看徐朗也不像不负责任的父亲啊,怎么这小姑娘养成这样?”
秦南山想着先前徐心怡一见他眼底露出的像是见到救星的眼神,缓缓说:“父爱与母爱不同,所以这就是法律在处理离婚案件时更倾向把婴幼儿判给妈妈的原因,徐朗未必没有尽责,但肯定有许多忽视的地方。”
闻依叹了声气,对闻红毓的爱又深一层,在快三十年的人生里,闻红毓是天也是地,没人比她更爱自己,更希望自己好。
闻女士什么性子闻依最清楚,她从不害怕徐朗徐心怡的介入,这么多年相依为命,双方早已是彼此的根骨,血脉相融。
闻依没有父亲,没有体会过父爱,原以为父爱母爱都是对子女的爱,并没有什么不同,她认真问:“母亲缺位真的那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