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山一愣,转而笑,“好。”
他现在撩她衣服撩得越来越熟练,但仅限于胸下。
温热手掌覆上肚皮时宝宝似乎感知到,轻轻动了动。
秦南山侧眼看她,眼里含着抹欣喜:“动了。”
“嗯,我有感觉。”
他收回手,摸过手机寻找音乐,很快,一首低柔轻缓的钢琴曲淌出,俩人最初关于胎教音乐有过争议,不过眼下闻依欣然同意他的选择。
她肚子里要是个小女儿是要多听钢琴小提琴,摇滚什么的绝对不行。
音乐舒缓,夫妻俩难得和谐,秦南山看过来,仿佛找到谈天的好时机,认真说:“今天的事我想了想,还是得和你说清楚。”
男人声线清浅:“闻依,我没有嫌弃你,我依旧坚持我的观点,我付出什么并不是要得到什么,包括你今天说的做饭洗碗,这些是我应当做且必须做的,你不要多想。”
“你说得没错,做饭洗碗跟你怀孕生产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所以这段关系里是我占便宜。”
闻依看着人,没说话。
不是第一次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他们生长的环境不同,他的童年让他常常被迫或无奈成为付出的那一个,而她的人生必须要去计较、认清身边每一个人。
求同存异,他坚持他的,她认为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没必要因为是夫妻就非要连脑子都复制。
她愿意跟他结婚就早做好接受他的准备,这几个小时下来闻依心里想明白,她介意的不是他怎么对别人,而是怎么对自己。
闻依咬咬下唇,盯向他眼,问出口:“那你为什么不碰我,也不亲我?我们是夫妻,不是过家家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