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的脸皱成一团,这一点他倒是相信。但是在真田副部长家里补课,想到做题做不出来可能会有的后果,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松田阵平看他这个样子,无语地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直接说不就行了。”
“不行!”切原赤也脱口而出,“我都已经答应部长和柳前辈了。”
三个人对视一眼,感觉切原赤也眼中网球社的社长和副社长对切原赤也来说完全是‘家长’一样的存在吧。
“那就加油吧。”萩原研二拍了拍切原赤也的肩膀,鼓励道,“只要这次吸取教训,下次考试及格就不需要去补习了。”
“恩。”切原赤也面色深沉地点了点头。
伊达航一直都觉得真田这个姓氏有点耳熟,“真田学长的长辈就是那位真田警视吧?”
“哦哦,是那位真田警视啊!”萩原研二有印象,当初萩原千速到神奈川警局上班,他去过一次,刚好看到过这位警视。
“什么真田警视?你们在说什么?”切原赤也满头问号,“真田副部长的家长吗?为什么我不知道,不在网球社的你们却知道得那么清楚啊?”
伊达航说:“我父亲也在警局工作,听说过他。”
萩原研二说:“我在新闻里看到过。”
只要不是需要保密的身份,比如公安之类的,警察上新闻太正常了。
切原赤也好奇地问:“那位真田警视也像是真田副部长一样严肃吗?”
萩原研二一语带过,“看起来气质是很严肃。”
放学之后,已经经历过期末考试的同学们一身轻松地回家,某些小同学去网球社经受考验。
萩原研二三人看着切原赤也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