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眉心的手指下移,划过了濡湿的眼睫……濡湿?
泪滴还未形成,仅是一层浅浅水光覆在眼膜上,被上方垂敛的睫羽吸收。
汉库克:“………”呵。
手指一拨,连一滴泪都聚集不起来的水气很快被蒸发干净。
区区一个男人,想要骗取妾身的眼泪?!
汉库克不适的蹙起眉头:“为这种臭男人伤心?妾身只要一直美若天仙就足够了。”
她用手卷了卷耳边的鬓发,偏短带刺的发梢扎弄着手指……
嗯?短发?
苍蓝的眸子下移,汉库克把目光焦距在了自己的手指上。由于天色漆黑,远距离的地方靠视力根本看不清,只能凭借见闻色感知。
小臂上抬靠近眼部,汉库克发现“自己”身着一件衣品极差的长袖黑衣,手腕处还搭着一个黑色的带子,从形状来看,貌似是眼罩?
但最令汉库克惊讶的是:这根手指指关节粗大,虎口处还有着薄茧,与自己葱白如玉完美无瑕的手指完全不一样!
怎么回事!!
说起来站在这里,肩膀也不觉得累……
汉库克愣愣的低头望向自己的胸口:一片平坦。
“…………”
沉默,是今晚的……呃,没有沉默。
“啊啊啊啊啊啊啊!!!”汉库克用手护住了脸,发出了尖锐的叫声:“怎么回事!为什么妾身会在这里?而且这个身体……”
身体上下一动作,汉库克自然而然的察觉到了胯下的丶那原本不属于自己身上的器官。
受害者,是眼前的石碑。
裹着武装色霸气的右脚踢出,在场目睹女帝失态唯一“目击者”死了个干净。而在石碑之下,今日也好好在彼岸当阿飘的夏油杰见到挚友的失态,不由自主的迈步走向生者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