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极其开放的打法非常残暴!
他真的会疯,会把这个海岛炸了!
权知岁双眼放亮:“开玩笑的!不是有裁判有合同吗?而且我知道怎么打!我就是太高兴了!你这份礼物我喜欢!”
魏时序看着海滩再次叹气:“你果然喜欢这种。”
这女孩是全世界最难追,也是最难琢磨的。
谁好人家喜欢玩的这么刺激?
她征服欲强的可怕,而她现在的生活圈学习圈,与她擅长的领域有壁,在有限的环境中,已经没什么能让她征服的东西了。
想让她高兴其实很难。
充满了危机四伏!
权知岁很兴奋的去准备了,从她雀跃的脚步就能看出来她有多高兴。
她高兴,魏时序不高兴。
他在露台上调整心态,吹海风,开了瓶酒独酌。
他最终还是搭了线,送她去属于她的领域,她喜欢的极致热血。
她属于赛场……
心里怪难受的。
权知岁准备到一半,偏头朝窗外看了眼。
看到了魏时序独自坐在那喝酒的画面,他很少喝酒。
大概是晚上的行程特殊,他穿的稍正式,西装裤和白衬衫,但没系领带,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颗。
他坐在椅子上,面朝大海。
手肘随意的搭在座椅扶手,没什么动作,另一只手中的玻璃方杯放着冰块,旁边桌上是一瓶烈酒。
他没兑酒,喝了纯的。
酒杯在他手中举起,一口饮尽。
权知岁看了很久,心头有种很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