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伪装的以攻为守,是他高中时候的把戏。
身旁的几人抬头看天空,在寻找。
“哪呢?”
“没看到啊!”
“哪有鹰!”
“……”
权知岁在金顶待了很久,久到麻木。
三年前两人爬山,她站在山顶,魏时序给她拍了张照。
三年后她独自前来,遇到站在山顶的魏时序,拍下了他的背影。
兜兜转转,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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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知岁一整个假期都没出现,她从金顶下来就回武馆了。
她不舒服,心神不宁,情绪不佳,天天就躺在自己以前住过的小房间里发呆。
甚至手机没电了也不充,让人找不到她。
正好,她也没机会上网搜索那个在梁溪人尽皆知的名字。
他来郧阳了,他在郧阳……
师父和师兄们要忙着新武馆的事,教学和管理都很繁忙,不怎么来旧武馆,这里很安静。
资令每天来一趟,给她扔几个烤红薯,像是喂景区的猴子。
这天,资令又来了,在门口骂骂咧咧。
“你懒死算了!不练功不站桩也不出去玩!还不学习!饭也不吃!你饿死得了!”
她连续一周躲在这里,像个缩头乌龟。
资令还在骂,骂到激动处,要开始踹门了。
权知岁终于走出了房间,没什么精神的看着他。
资令嫌弃的上下打量:“啧啧!我的妈!什么孤魂野鬼出来了!”
权知岁问:“去年暑假他在这里待了两个月?”
资令翻了个白眼:“昂,他正常了,你倒是疯了,我也是服!你俩是在跟我玩两极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