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点头：“很好听。”

他唱的确实很好听。

本来以为他的声线只适合温柔的歌，没想到唱孤勇者也丝毫不差，音调很有气势。

林染自私的觉得，比她听过的所有版本都还要好听。

“那，有没有奖励?”陆启凑近她，直勾勾盯着，声音蛊惑的说道。

这才是他的目的。

公众场合，他突然靠近，林染吓得赶紧往后退了退：“陆启。”

“放心，我穿成这样，没人能认出来。”陆启道。

说着，边往她那边挪了点。

林染看过去，大家都在看舞台，确实没人看他们。

心底这才松口气。

望着他，乌黑眼眸明亮：“你想要什么奖励?”

“那个不行，我生理期。”

陆启当然知道她生理期。

但想那个。

也不一定非要那个。

不是吗?

他眉梢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却有种老谋深算的感觉，轻笑着道：“晚上回去跟你说。”

林染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林染认真想想。

突然想起来了，赶紧扭头：“陈语，对……”

身旁哪里还有陈语的人。

早已空空如也。

“陈语去哪了?”林染懵了，扭头往四周看，明明刚才还在这呢，转眼人就没了。

陆启道：“跟周铭走了，周铭刚才过来了，她就跟着走了。”

原来是这样。

那她倒是放心了。

“哦。”林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