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栖时感受到手腕处的推力,言语动作间都是抗拒,他怔然的松开手。
贝桃在他松手之后立即换了拖鞋,她站起身,“我回房间了。”
周栖时看着她的背影,她的慌张显而易见,都没有顾上换下来的鞋子,平时都会被她整齐的放进鞋柜底部的留空处,直到她进门将房门关上,周栖时伸手将她的鞋整齐的放进去。
贝桃关门开了灯,她将后背抵在门板上,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书桌上的插·在花瓶里的玫瑰花上,过了会她慢慢的抬脚走过去,今天是水培的第四天,玫瑰花瓣依旧娇艳丝滑。
晚上临睡前,她按照养花博主的笔记,斜剪了次根部,剪完之后又加了些兑好的保鲜剂。
清早,贝桃起来的时候发现其中一朵玫瑰花瓣上出现了灰霉,她皱着眉将出现灰霉的花瓣摘掉。
中午吃过饭,办公室的老师们不是批改作业就是拿出折叠床靠着办公桌放置好午休,贝桃也安静的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在某书上搜着养花博主关于灰霉这块更细致的养护笔记。
余初的消息就是这会儿从屏幕顶端冒出来的:我终于忙完啦,下班一起吃火锅呀!
贝桃自然答应。
下午五点,贝桃下班,余初已经开着车等在门口了。
不到二十分钟,两人便抵达余初提前定好的火锅店。
点完菜,麻辣锅底也逐渐滚沸起来,不算大的包厢里都是火锅特有的辛辣鲜香,等服务员上完菜,两人边吃边聊,贝桃好几次都察觉到了余初的欲言又止,她能猜到她想说什么,但她不说她也不主动提。
再一次欲言又止失败之后,余初忽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