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渐渐适应了屋内的光线,白焰微喘着气,难耐的抱着面前的男人,带着颤意,轻唤了一声:“程深。”
程深低头轻咬着她的玉颈,半托着她,暗压着自己残暴的意图,抬头吻过她湿润的发,低低的嗓音带着缱绻缠绵,“别哭,看我。”
白焰闻言,微微睁开眼,与他对视。
程深牵住她的手,十指紧扣,吻着她的唇,似是咒语般的呢喃了一声:“乖,我在这儿。”
……
浴室内的灯亮起,有些刺眼。
热水声响起,水汽氤氲,白焰半趴在男人的怀里,疼得哼哼唧唧的哭闹着,不让他碰。
程深单手抱着她,低声应着道歉,吻过她的眼睛,哄着她,“乖,别乱动。”
他伸手替她清洗干净,最后白焰是哭累的昏睡了过去。
程深收拾完,抱着她走回房间,轻轻将她送到床上,然后半蹲在地上,看着她刚才因为哭泣,泛红的眼角。
伸手摩挲着,最后低头吻了吻。
卧室门轻轻关起,男人慢步走到昏暗的客厅内,角落里听见声响的十五,耳边微微动了一下,睁开眼看去。
程深走到书架旁,扫了眼上头的相框,照片内的正灿烂微笑的男人与他对视着。
程深脚步微移,走到窗外,看着外头渐渐泛着白光的天,他无言注视着。
客厅安静至极,除了他和十五的呼吸声外,毫无声响。
良久,程深看着窗外无人的景,忽而漫不经心的开口说:“我现在很好,什么都很好。”
所以,他不想再执着于那些所谓的曾经。
两年内的挣扎与荒芜,他意识到了,赵言锐也意识到了。
但从来没人和他说过什么。
这算是是命还是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