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亲密的姿势，只要稍稍低头，便能看见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

薄西晏握着毛巾的手，倏然一紧。

大概是女孩儿刚洗完澡，身上的热气还没完全散，传到了他身上。

很热。

“小九儿……”

薄西晏抿紧薄唇，指腹抚了抚女孩儿的脸颊，压制着心底的暗流，低低出声，“这样坐会不会难受？要不去沙发上坐！”

“不会啊。”

司九音当即拒绝，闭着眼，下巴搭在他肩头，不悦催促，“怎么还不吹？”

“……”

薄西晏无奈，只好打开吹风机，认真吹拂女孩儿的每一根发丝。

房间里。

除了吹风机细微的声响，再没有其他。

几分钟后，头发吹干。

“好了。”

薄西晏放下吹风机，温柔地拍了拍小姑娘的后脑勺，温声道：“不是说有礼物送给我，礼物呢，小朋友。”

转移话题，拼命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等着。”

司九音腾出手，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先拿出一根黑色皮带。

皮带是礼物？

看见这玩意儿，薄西晏眸色皱深，呼吸微乱。

知道这礼物，多少有点……别的意思吗？

“怎么突然想送我礼物，嗯？”

“你猜。”

拿出礼物，司九音没有立刻送出去，而是伸手去碰男人的衣带。

准确的是，皮带。

“小九儿——”

薄西晏眸色骤变，按住小姑娘的手，低声开口。

“还要礼物吗？”司九音丝毫不退缩，唇角轻勾，又拽又酷地道：“旧的不去，就没有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