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微微挣扎,试图将手抽回来。

可不曾想——

男人漫不经心地勾唇,眼底掠起一丝危险的气息,不仅不松手,手上的力道反而逐渐收紧。

嘶。

前两天刚被司九音弄得轻微骨折的手腕还没痊愈,此刻再被这么一捏,骨头几乎碎一般。

疼。

疼到五官扭曲,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表露出任何的不满。

“……”

看样子,这位薄爷是真生气了。

司听山心里直打鼓。

“今天的事,都是因为我教女无方。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司九音,不会不会再让她……”

话音未落,便听见“咔嚓”一声,右手手腕发出清脆的骨裂声响。

“啊——”

司听山再也没忍住,一嗓子叫出来,疼得整张脸都白了色。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薄西晏和司听山。

这……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众人疑惑时,男人忽然抽回手,接过留白递上前的纸巾,动作矜贵地擦拭着手,唇角勾起的弧度轻漫又危险。

“司先生,手没事吧?下次别抬那么高,容易骨裂。”

司听山疼得身体微弯,手腕上的痛感一阵一阵袭来,额头冷汗不断渗出。

“没……没事,多谢薄爷关心。”

司听山艰难一笑,双腿疼得发颤。

就算有事,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

薄西晏淡淡勾唇,微微侧过身,目光落在眼前,低垂着头,站得十分随意的女孩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