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两:“本着公平公正的赌博环境,我连有人埋伏兄弟都只是发了一句话就重新上线了,天地良心,我又不是王臣那种无良黑心奸商。”

“那不是因为你其实并没有听清楚人家到底埋不埋伏吗?”钱多毫不留情的戳穿徐千两。

徐千两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倒也没说错。

大概半个小时前,他饥饿值见底,抽空出门吃个面的功夫就听到有两个系统三号奶油小生脸的玩家在面摊边上半米以内的一个豆花摊位前毫不掩饰的高声阔论着——

“确定他们都在演武场?堵他丫的,和咱们柳哥过不去,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没错,我们的人看着他们进去的,穿绿衣服,浑身上下绿得和葱似的。”

“好,多叫点兄弟。”

当时徐千两的脑子就和那图书馆的查找索引一样,刷刷刷就根据关键词列出了具体内容。

柳,柳堂飞的柳。

绿,傅疏狂和牧流风的绿。

堵人,堵我兄弟。

好啊,吃个面都能听到那么劲爆的消息。

徐千两咽下嘴里那口面,想探头再看看的时候,却见那两人朝着远处跑去,渐渐远去的声音大概是在说“柳哥,兄弟们都准备好了。”“一定给你找回场子。”

而那柳哥好像说了句什么“谁让你们自作主张?”

徐千两没听清楚,这到底是堵人啊,还是不堵人啊?

算了,不管怎么说,叫兄弟们别急着出来肯定没错。

明天就是礼拜一,论熬夜,一般学生和社畜肯定是没有第二天都没课也没啥实验的傅疏狂和牧流风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