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叹了口气：“我不会杀了他的。”

“……抱歉，中也。”柚杏低下头，“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们两自相残杀。”

中也拧紧眉头，很想说她不想看到的已经发生了，可是看看柚杏以及其他小羊的低迷神色，到底没忍心说出这句话。

但是，无论是中也，还是柚杏，亦或者其他小羊，他们都知道，曾经称霸一方的“羊”组织已经彻底不存在了。

他们已经分崩离析。

神上星流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注视着这一幕，面无表情。

直到一道男声在他背后响起：“你收集这么多未成年做什么？开学校吗？”

神上星流这才扬起笑容回头：“甚尔，你来了啊！”

“我想看看，需要你花这么大心思的人到底是谁。没想到只是个……一群小鬼。”伏黑甚尔嘴角下拉，“盘星教什么时候变成幼稚园了？”

“如果真的要开，那园里最小的学生也是小惠。”

“……”

“好了，甚尔。这群孩子活得并不容易，你就别说风凉话了。”

伏黑甚尔脸部肌肉微动，嘴角疤痕卷曲：“我说风凉话，你……”

男人的声音突然消失，目光越过神上星流的肩膀，投降他后方。

星流转回身，冲中也颔首：“别在意。甚尔就是这样的人设。你们暂且先在这里住下吧。想住多久都没问题，反正这里房间还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