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和父亲一起从学校回来，坐在车里远远地看见走在路边的孙国民，马婷婷猛地抖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低头看着手机。

原来马河从来没有注意过女儿的反应，他其实是一个很粗心的人，否则前妻也不会因为受不了他的个性而选择和他离婚。

但今天或许是因为敏感了些，也或许是之前好几天的情绪累积，在马婷婷发抖的同时，马河马上就发现了。

他皱起了眉头，但当时并没有发作，而是先把车开回自家院子里停好，等吃完了午饭，他想了想，让自己的母亲去问马婷婷有关于孙国民的事情。

马母被马河的这个要求吓了一跳：“婷婷咋了？东头那个孙国民？”

马河黑着脸：“这事儿我也不能确定，反正妈你好好问问，别吓着孩子。”

马母嘴唇扇动着：“妈这就去问！”

大概过了一个半小时，马母脸色阴沉地从马婷婷的房间出来了，房间里的女孩脸上满是惶惶不安的表情。

……

“那个王八羔子摸过婷婷。”

一进屋子马母就怒气冲冲。

马河的拳头攥了起来：“婷婷说的？”

马母点头：“……说是十岁暑假的时候，给她吃辣条，摸了身上。”

“十岁？”马河觉得不可置信，他提高了音量“那会儿我不是还没离婚吗，张玉翠没管孩子吗？”

马母目光奇怪地看着马河：“那小翠不也得上班吗？你们俩都上班啊！”

还有一句话马母没说——那时候马河跟这个姓孙的关系还不错呢，否则马婷婷也不可能单独进他们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