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墨一脸冷漠:“我在纽约待的好好的,是你非要把我弄回来。”
看他像是在说气话,顾玦又拿出哄小孩的态度来:“哪里又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就是想回去。”柯墨觉得自己的语气理智又冷静,“你把护照还给我吧。”
没想到顾玦一口拒绝:“不行。”
柯墨玩味一笑:“为什么?怕我死在外面吗?”
顾玦:“胡说什么。别整天胡思乱想。”
他以为柯墨在闹脾气,没想到这人反倒突然认真起来:
“你觉得我是个不听话的病人,需要哄骗才肯好好吃药。哥,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可以照顾自己,有病会治,需要吃药也会吃。这些年,我都是这样过来的。”
听到这番话,顾玦又是一阵心疼。
他可以答应柯墨的几乎所有要求,唯独有两件事做不到,而放他回美国,就是其中一件。
“我没有拿你当病人。”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他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柯墨的耳朵,“不要总说这种赌气的话。”
耳朵被揪得有点发烫,柯墨想说自己不是在赌气,可越是这么说好像越在赌气似的。
他一时语塞,被顾玦拉着走出室内,来到后院草坪上,往他手里塞了个羽毛球拍:“打一局,赢了晚上带你去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