黔黔挂了电话仍拿起扫帚,打扫院子,压根就不把立刻当回事,弄干净了,本来想洗洗澡再去,一想到金煜洁癖重,唇角微勾,去路道拦车。
刚打扫完,不仅衣服蹭了很多灰,也出了很多汗,路过秘书办,打招呼,“Hello。”
几个秘书像是看到救星般,眼冒星光,一个打着领结的年轻男子过来,压低声音,“崔先生,您可算来了,我们都要被批死了。”
茶的口感明明跟往常一样,非说苦了,淡了,温度不对,哪是温度不对,丫的,自己吵架嘴里尝不出味,赖他们。
送去的资料,错了一个字,送资料的小姑娘都是哭着跑出来。
没人敢靠近总裁办。
低气压蔓延一整层,谁坐电梯上来,都会不自觉放轻脚步,连说话都是压着嗓音。
“你们工作不认真吗?”黔黔问。
秘书:“我们很认真。”
黔黔:“那为什么批评你们?”忽然脸色一变,小表情别提多严肃了,“上司随意辱骂属于侵犯人格,朴海先生,您一定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我们是员工,不是奴隶。”
秘书抹汗,心想,因为您啊祖宗。
那声暴怒喊的所有人皮都紧绷着。
“您赶紧进去吧,要喝什么饮料吗?”
“不喝了谢谢。”
黔黔推门进去,就见差点没把自己冻死的金煜,脸色极差。
门关好。
走到办公桌前微笑,“金先生。”
金煜绕过桌子,攥住细腕把人往休息室带,将人狠狠甩床上,单手解着领带压过去亲,动作又凶又猛,黔黔跟死鱼似的躺着。
没有回应的亲吻,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从唇移到颈脖,南黔就是不动,让金煜觉得自己在亲死肉,进去他只吭了声,后面再也没了声音。
不主动搂脖,不盘腰,全程闭眼。
跟女干尸似的,金煜被他气的谷欠望都没了。
“你到底怎么了?”金煜气急败坏。
黔黔睁开眼睛,迷茫无辜,“金先生,我在履行职责,工作都是这样的,员工也会有倦怠期。”
金煜气的胸口疼,“加二十万够不够?”
黔黔:“金先生,人不是机器。”
金煜:“五十万。”
黔黔:“倦怠期,需要时间调节,钱没有用。”
金煜:“一千万。”
黔黔:“金先生……”
金煜双眸猩红,“一个亿!”
黔黔:“一次一个亿?”
金煜正在气头上大脑一热,“对!”
黔黔立马喜笑颜开,搂住男人颈脖,小手四处撩拨,还自己sai,“先,先生,要,要说话,算话。”艰难,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