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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陆淮知拿田洪军威胁他,他都不会过来。

还好巧不巧是刘姨值班。

倒霉死了。

刘琳简单看了几眼,把消毒的工作交给旁边的助手,走到旁边的隔间,拉开隔断帘,朝时绥招了招手,“你过来。”

时绥一脸警惕:“干嘛?”

谁知刘琳根本不管他是不是情愿,提着他的衣领,将人拽了过去,在时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他的衣服往上拉。

果然,后背一片淤青,特别是后腰靠近脊椎的地方,有一道狭长的抽打伤,已经肿了起来,泛着狰狞的紫红色。

时绥也有些惊讶。

昨晚牛哥有个小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棍子,尽管他眼疾手快给夺了下来,还是被人蹭到一下。

当时他没感觉多疼,没想到过了一天,伤口变成这样了。

“唉,你别用力啊!”小助手正在给陆淮知消毒,没想到面前的人突然收紧手臂,本来血已经止住了,现在又崩开了。

陆淮知松开拳头,收回落在时绥身上的视线,低声道:“抱歉。”

小助理给人止住血,嘟囔道:“你这伤也够奇怪的,明明是咬伤,怎么伤口像是被撕裂开的……”

陆淮知敛着眉眼,没回话。

时绥没注意到陆淮知那边的插曲,他被人掀开衣服,多少有些不自在,想把衣服拉下来:“我没事。”

刘琳毫不客气地给时绥手背来了一巴掌,时绥顿时安分。

她简单检查了一下,好在都只是看起来严重的皮外伤,她问道:“这伤是昨晚弄的?”

时绥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