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世朗跟着他的动作,侧过脸摸了摸自己的耳侧,问他:“在哪里?”
“这里。”明决又指了一次。
“这里吗?”
施世朗还是没摸对地方。
明决看着他犹豫了几秒钟,随后走近他,微微低下头,用食指点了点他细薄的耳骨。
“这里。”他说。
施世朗凭着记忆,摸索到了他指的那一处草莓色的红肿,用手指轻轻揉捏着,问明决:“是这里吗?”
明决站在施世朗身后,发现施世朗的耳骨比他的脸还白,看起来似乎很软很幼,而那处红肿在他两指的揉捏下,红得更明显了。
“嗯。”他收回了视线。
“应该是戴头盔久了,”施世朗手捏着耳骨,自言自语说,“有些过敏了。”
明决又看了他一眼,喉咙莫名有些干渴。
“回去搽点药吧。”
说完,他牵起华齐走了,施世朗拿着头盔跟了上去。
离开马场后,他们几个人沿着湖边慢慢走了回来。
这时天色已晚。
前面四人两两散着并行,施世朗跟在他们后面,与他们隔着一段较远的距离。
明决独自走在最后。
快回到会所的时候,他们经过一片还在施工的露天茶室。
明决就在施世朗身后走着,与他的距离不算远。